我的父亲,
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,
一生与黄土为友,
与黄牛为伴。
一双长满老茧粗糙变形的手,
一张皱纹纵横的脸颊。
那是时间的消磨,
那是岁月的烙印,
那是历史的轮回!
日升日落,
父亲在劳作;
花开花落,
父亲亦在劳作。
历史的道路上,
装不下父亲的足迹;
素描的轮廓里,
画不出父亲的脸颊。
父亲,
一个毫不起眼的名字,
却有着伟大的一生。
父亲是一座山,
一座落满沧桑的山;
父亲是一座山,
一座饱经风霜的山;
父亲是一座山,
一座逐渐枯瘠的山!
壹点号 扫眉才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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